“宋......宋寻渊,你放开我。”

    可她醉酒是真,那推搡的力道宛若小猫似的,倒是挠得宋寻渊痒痒的。

    她的气息还带着醉意和丝丝酒香,说话的语调更是又软又媚,分明就是在欲拒还羞。

    宋寻渊松开她的脖颈,炙热地看了一眼那道齿痕。

    就在徐青栀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时,那薄唇又再次覆了上去。

    控诉的话全被吞入腹中,只剩下一声声呜咽。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分明没有喝酒,只是感受到徐青栀唇齿间那丝丝酒香便觉得心醉不已。

    昏昏沉沉间又是一夜,直至天光。

    徐青栀觉得自己头还微微发疼,睁眼便是一张俊颜,这样的场景于她而言似乎都有些习惯了,也知道自己反抗没有意义,总会被宋寻渊的霸道打败。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准备默默起身,却发觉一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徐青栀气恼不已,瞪着圆眼看向还在熟睡的宋寻渊,朝着他的胸膛便一口咬了过去。

    她正恼着,力道自然不会小,宋寻渊壮硕的胸膛赫然出现一排牙印。

    “消气了吗?”

    宋寻渊低沉的嗓音传来,还带着些许晨间的慵懒。

    徐青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了一下,她往里缩了缩,目光又下意识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

    那里留着她刚咬的印子,还泛着晶莹的水光,看得徐青栀小脸一红。

    她悄然移开目光,拧着眉头,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宋寻渊,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一错再错,就这般一直错下去。

    后面那话徐青栀并未说出口,只是在心中这般想着。

    宋寻渊看着徐青栀,眼神坦然,“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