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忍早有思想准备,但没想到夏小泽就这么直楞楞地说了出来。

    一时间,他在华清学的中华民族的含蓄美学似乎一时用不上了。

    戴忍突然有一种他们仿佛是原始人一般,赤膊上阵,腰间挂着一块遮羞的草裙,手里拿着土制的长矛,边跳着夸张的舞蹈,边冲向对手的感觉。

    这种感觉,新鲜又禁忌,和教授上课时讲的传统美学又不一样!

    刺激!

    实在刺激!

    戴忍狠狠抽了口夏小泽给的洋烟,不由被这烟的后劲呛得用力咳嗽了起来。

    戴忍心道不好,中计了。

    夏小泽给的烟,助纣为虐,破坏了他将要全开的气场。

    他低头看了下烟上的品牌:骆驼!

    大意了!

    这种浓厚的洋烟,他根本抽不惯。

    戴忍咳得有些狼狈。

    夏小泽洋洋得意地看着他道:

    “连烟都不会抽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夏小泽也会避重就轻。

    他怎么不说不会喝酒的不是男人呢?

    实是他在“酒”字上已经吃了大亏,当晚要不是纪远,换成别的陌生女人,他怕是被人告到公安局了。

    别看他拿的是香港的护照,但是到了公安局,该判流氓罪还得判。

    戴忍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