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一口气发问。

    “小姑娘,你这问题也太多了吧?容我想想,一一回答你

    梁大夫嘴上抱怨,但实则也不慢,道:

    “她是一个认识的大哥送来的,没有其它人跟着,我观察了一下,那个大哥在这里,主要是靠动刀子来占地盘的,没有其它劣迹,不是那种好色占人便宜的人。

    但我看那个姑娘和他也不熟。

    过来时二人也没怎么说话,我就直接上手缝了。

    那姑娘的腿原来在正规医院缝过了,手艺挺好的,只是自己崩裂了。

    看来是犯事了,做了不能住院的事。

    我原本计划是五天才拆线,谁知道今天一早她就来找我拆线了,我一看,愈合得挺好的,就给她拆了。

    我偶然听到,那姑娘和大哥说,要到云南边境去,带几个孩子一起过去,让那个大哥要安排车,送到火车南站。

    结果那大哥说,最近关于带孩子的风声很紧,不能在火车南站上车,要嘛就直接把孩子带出城,到别的地方火车站,化整为零上车。

    那姑娘显然同意了。

    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了

    梁大夫一五一十地道。

    夏霜审视地看着他。

    梁大夫被她盯得不自在,但马上又显得泰然自若,看得出,他没有留私货。

    夏霜这是采用了审讯技巧。

    一般犯人,如果被她这一盯,有什么夹带私货,没说出来的,都会心虚不敢和她锐利的眼神对视。

    现在看梁大夫这么坦然,夏霜也就姑且相信他,然后道:

    “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想起什么相关的,就打电话给我,还有,把那个大哥叫什么名字,经常出没在哪里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