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扬白了陆子期一眼,道:“我当初带队从玄帝宗回去,然后外出了一段时间,得到了一些机缘,要结识了你的这位江奶奶,那时候她让我来天武学宫,我那时候心中有结,所以回了太玄神宗,然后再没有见过。”

    望着夜幕伤的一轮皎洁皓月,步飞扬主动提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情。

    “我要是当初一起来了天武学宫,怕是就没有江远贻那丫头的爷爷什么事情了。”

    对师父所提到的事情,陆子期并不意外,心中也早就猜测到了一些情况。

    “其实我也没什么,就是想喝点酒,倒是这些天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步飞扬望着陆子期,颇为正色问道:“人要是年轻的时候只知道任性妄为,任性妄为,那等你老了,你可知道会发现什么?”

    “发现什么?”

    陆子期正色。

    “等你老了,你就会发现,你的人生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步飞扬道。

    “……”

    陆子期差点没喷出一口酒来。

    “你还年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敢爱敢恨。”

    步飞扬用力的拍了拍陆子期的肩膀,随即起身在摇摇晃晃带着醉意离去。

    陆子期微微一笑。

    师父没事就好。

    随即,陆子期到了江夫子身边。

    陆子期还未曾开口,江夫子已经先开口:“我也没事,不用劝,就是想喝点酒。”

    “那我陪你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