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话落,场声息无。

    其实想想他说得也的确有道理。

    取自己的血制毒,让对方的解药是自己的心头血,最绝的下毒方式莫过于此了。

    因为,正常人就算怀疑是某人下的毒,也不会想到此人用自己的血,而就算最终知道此人用了自己的血,也还得有能力取得到这个人的心头血龊。

    换句话说,用别人的血制毒,解药终究是别人,而用自己的血制毒,就好比解药是捏在自己手里的,主动权尽在自己掌握。

    所有人都看着凤影墨。

    包括夜离。

    凤影墨忽然低低笑,从座位上起身。

    “好!其实,我比们更想知道,是不是我。”

    边说,便举步朝场下走来。

    众人怔住,不明其意。

    夜离更是眼帘微微一颤,凝眸看向他。

    只见他唇角轻轻抿着,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可不知为何,夜离却愣是觉得他翩跹脚步下隐隐透着几分沉重,而且她还从他的眼底深处看到了藏匿的伤感,以及坚毅目光下的那份赌意。

    赌?

    她一震。

    他赌什么呢?

    她不知道。

    只当是自己多心,她甩甩头,不去想这些。

    凤影墨已经行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