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一阵心疼,轻抚着小蝶的脑袋。

    “乖女儿,你一点都不傻!你只是太善良了!”

    “你太顾忌她的感受,又担心我将来会出事,所以才答应她的那些要求。”

    “放心,爸爸都理解!”

    小蝶扭过头,又看了叶言一眼。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不对劲。她后来告诉我,她的记忆有残缺,最近刚刚想起未来发生的一些事。”

    “真正能拯救我们的,是你!而她,或者说是未来的我,爱的也是你!”

    “难道……这些也是假的?那我什么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叶言干咳了一声,急忙解释。

    “这些当然也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

    “说什么之前记忆残缺,其实是因为,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后来因为杜斌跟我有过接触,接连在我手里吃亏。再加上,你父亲表露出要找我为你治疗的想法。”

    “她才会改变口风,妄图用那些似是而非的谎言,或者说用利益来收买我!”

    小蝶不解。

    “利益?”

    叶言解释道:“你觉得,之前那些所谓的名医,没有对副人格下手,是什么原因?”

    小蝶不假思索的应道:“因为他们怕搞错了,得罪我父亲!”

    叶言摇了摇头。

    “这只是最表面的原因!”

    “有些人,或许确实是判断不出来,副人格的说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