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宋嘉煜给余笙打了电话。

    说明天晚上有聚餐,要带她去景山。

    余笙正处于头脑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再加上今天自己偷偷出去工作了,莫名觉得有点小心虚。

    于是很乖巧地应:“好的。”

    第二天宋嘉煜带她到了景山。

    景山上的酒店宋家也有投资,余笙甚至在这里拥有属于自己的衣帽间。

    她换衣服的时候。宋嘉煜已经先去了吃饭的包厢。

    她姗姗来迟,手刚握上门把手,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我听他们说,你最近给所有绘画机构都施了压。”

    随即是宋嘉煜漫不经心的声音:“嗯。”

    “你对你家金丝雀的掌控欲还真强。”

    “那当然,她是我的所有物。我又不是养不起她,非要出去受什么罪。”

    “你和他们说她是你的人,她在外面也不会受罪。”

    “没必要,她只要在我身边美美的就行。而且那些机构,我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先查一遍,再给点钱安抚,这样,谁敢收她?”

    余笙握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

    原来是这样。

    她早该想到的!

    几秒后,她重重地推开了门。

    宋嘉煜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