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那种柔弱无力的美,身上总像有种韧劲,仿佛浇点水就能萌生出无尽的希望。

    她笑起来弧度不大,但就是莫名的感觉像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青春气息十足。

    “谢谢霍律师,这件衣服不应该让你破费,是两千块吗,我转给你吧。”余笙一步步下楼,腿上的伤口被扯的隐隐作痛。

    换衣服的时候,张姨看到了小票,说了句两千块真贵啊。

    “十万。”霍霆聿面不改色,“多出来的算我的跑腿费。”

    余笙:“……”

    “哎呀。”张姨一个劲的冲霍霆聿使眼色,见他不理会,她小跑上前劝说,“我说霍律师,你追女孩子不能这样的,你可以说:裙子的价值在于你是否喜欢,只要你喜欢就好,不谈钱。”

    霍霆聿勾唇,“怎么不谈钱,余小姐想把每一分钱都跟我算得清清楚楚。”

    余笙算是听出来了,他在讥讽她。

    咽了口唾沫,“霍律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把我接下来还给我药,已经很感激了,实在不能让你再花……啊!”

    鞋子太大,迈下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冷不丁左脚踩到右脚鞋子的后半部分。

    一个没站稳。

    她闭上眼睛等待随后而来的撞击,但却跌进了一个硬硬的怀抱里。

    熟悉的冷香扑鼻而来。

    睁开眼睛。

    霍霆聿扶着她站起来,语带嘲弄,“路都不会走,账倒算得清,我看余小姐别做美术老师了,到我律所做会计吧。”

    余笙往后几步,靠着酒柜站稳,“我知道错了,你送的衣服我很喜欢,不会再跟你谈钱。”

    “你知道?”霍霆聿两步走过去,帮余笙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你想清楚了?”

    他的气息离她很近。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平视,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