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霍霆聿抱了出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余笙脸突然红了。

    自己不过说了句大实话,难道他今晚就要……

    不至于吧!

    周围来来往往人很多,余笙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了,把头埋进霍霆聿怀疑装死。

    看不见她,谁都看不见她。

    “这会儿知道做鹌鹑了?”霍霆聿讥讽,“说我色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

    “我说的也是实话吧。”余笙嗫嚅着,为自己辩解。

    “当然,我又不是和尚。”他这个年纪,无欲无求才不正常。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余笙咬了咬唇,如果一会儿霍霆聿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她好像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毕竟……她以后还想求他帮忙,一旦彻底交恶,就算日后找到了证据也不能帮父母翻案。

    “你头都快埋进我裤裆了,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

    余笙呼吸都停了。

    她哪有!

    顶多是埋到他腰那块,离裤裆还远着呢!

    再说了,衣冠楚楚的霍律师背地里说这种话,太闷骚。

    “你以后背地里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粗俗的话?”余笙羞的耳朵跟嘴巴都红了。

    “当着你的面,哪来的背地里?”霍霆聿抱着她进了电梯,“几楼?”

    “三楼。”喉咙像绞了一团棉花,说话声音又软又轻。

    “抱一抱就高潮了,余小姐会不会有点太敏感?”霍霆聿附在她耳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