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民的尖叫声惊天动地。

    据说蛋疼是男人能体验到的最极致的痛感,场中的所有男人身下皆是一凉。

    啪啪——

    鹿桃还不觉得解气,照着楚良民的脸一巴掌一巴掌的扇。

    四周的保镖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干涉。

    楚尘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控,但打心底却感觉到无比的痛快,心里暖洋洋的。

    他骄傲的挺起胸膛,是的,这就是他的母亲。

    等到打得手肿了,鹿桃站了起来,对许惑道:“大师,您将那个蛊转移到楚良民身上吧。”

    “我能证明,他是绝对自愿的。”

    许惑投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总算是开窍了。”

    鹿桃麻木的扯了扯唇,开窍了吗?

    可惜太晚了。

    许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刚才骗你的,取蛊不需要这么麻烦。所以,你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能折磨他。”

    许惑将目光投向池青野,后者轻轻颔首。

    可以开始了。

    她从背包中取出一排细长的银针,手指的轻捻,第一根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楚尘胸前的穴位,楚尘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银针如同细雨般落在楚尘身上,连成一幅复杂而有序的图案。

    母蛊发出剧烈震颤,陡然变得凶恶无比,像是要破壳而出。

    她将一张符打出,符纸犹如缠绕的小蛇,包裹住扭动的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