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右相夫人呵斥,“一口一个贱人的像什么样子!”

    “阿霖,你要真觉得她德行不配,等她生下孩子,将孩子放在我这,我再去向太后求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就行。”

    “周简两家相交多年,不必闹得鱼死网破。”

    周权霖紧攥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后咬牙妥协,拂袖而去。

    简湘唯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肚子像刀割一般疼痛。

    不一会儿,裙摆就被染红了。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简湘唯的孩子没保住,这是鬼医在给阿鸢喂药时告诉她的。

    “我过去看了眼,她之前就被人下了药,我告诉他们,她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所以孩子没保住。”

    “不过鸢丫头,你下回就不能换一个不伤害自己的方法?你这才小产没几天,又给自己下毒。”

    “嗯?”阿鸢无言,“我没给自己下毒。”

    “你可别想着诓骗我老头子啊,之前给你把脉的时候,我可没把出你被下了药。”

    “方才见着一地的血,把我这心脏啊,吓得砰砰跳咧!”

    “真不是我,周权景一定会出手,我还用得着……”阿鸢顿了顿,反应过来,“是周权景,他昨晚应该来过。”

    “你说简湘唯之前就被下了药,若是他又给我下毒……”

    她恍然,“他想挑拨离间!”

    阿鸢猜得不错,毒确实是周权景下的,此时秋玲正跪在他的面前,向他禀报简湘唯的情况。

    他慵懒地卧在榻上,勾着唇颔首,对这样的结果甚是满意。

    秋玲低着脑袋,语气恭敬,“少爷,老爷回来了,二少爷那边应是会被训斥很久,阿鸢姑娘那儿没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