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又不光是只有我们家铁牛打了航航。”说着将铁牛往前面一推荐,指着他头上的淤青说道:“你看看,我儿子头上也是被航航揍的,怎么没有人为我们家讨个公道。”

    此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向方婉婉投去异样的目光,长得可真是好看。

    “怪不得说能赚钱,谁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苏城还是真是命苦,这么好的一个人,找了这么个女人,天天不着家的往外跑,什么人都敢往屋里领。”

    “啥意思啊?她领谁回去了?这可是军属院!”

    有人想歪了,不敢相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军属院又怎么了?没听人家说吗?有人撑腰。”

    “一个叫陈雅的女人把冯远害得连军人的身份都丢了。”

    “冯远啊,我知道我知道,原来挺本分的一个年轻人,还真是物以类聚。”

    方婉婉冷笑着大声道:“什么叫常有的事?你趁着大伙以为我家男人牺牲了,还说要把我嫁给你乡下死了老婆的大伯哥,我不去报告领导把你调走,以后还不得任你欺负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