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床单。

    她来月经了。

    因为没有防备,染在了床单上。

    羞耻和恐惧盈上邱声晚的心间,她害怕的开口,“我,我赔你。”

    这种恐惧是多年累积下来的条件反射。

    小时候没有经验,王宁也不给她钱买卫生巾,她只能用卫生纸垫。

    可卫生纸不吸水,即使她很小心,还是难免会弄到床单上。

    王宁每次发现之后,都会把她打骂一顿。

    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她,后来干脆不让她睡床单,让她垫凉席,说是好清洗。

    可何织明明说过的,女人生理期的时候,是最怕冷的,不能冻着,也不能喝冷水。

    大冷的天,她不仅睡凉席,还只能喝凉水。

    因为王宁不让她烧热水喝,说是浪费柴火。

    还说自己以前也这么过来的,也没见得病死人什么的。

    多年下来的打压,导致邱声晚每次来月经时,都会战战兢兢。

    生怕弄脏床单被王宁打骂。

    这次月事提前了两天,邱声晚毫无防备,才会弄脏了床单。

    她不敢去看明锦佑的脸,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明锦佑没什么表情的起床,顺手扯掉脏了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清洗。

    邱声晚全程就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惨白着一张小脸,全程不敢吭声。

    “还愣着做什么?去洗一下。”明锦佑漆黑平静的眸扫向她,声音不冷不淡的,没太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