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安刚要借立站起,沈澈突然单手握住她的胳膊,朝他所在方向一用力,掀开头盔的防风罩,朝狼狈跌进他怀里的女人弯起眼睛。

    “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

    沈澈倒没撒谎,距离跨海大桥不过几百米。真有一家酒庄。

    沈澈的摩托彻底报废,阮棠安是被一位与他们同行的女骑载到地方。

    一路极速狂飙下来,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再下车时连胳膊都软了,晕头转向的跟着几人走进大门。

    因为红酒要避光储存,四周一下变得昏暗。

    沈澈脱了头盔和皮衣外套最先落座,交叠双腿,夹起根烟咬在嘴里,朝阮棠安抬了抬下巴。

    “嫂子,过来坐。”

    “嫂子?你现在喜欢玩这种恶趣味?”

    听到这个称呼,身边有人不怀好意的询问。

    沈澈一挑眉,看起来耐心不加,淡淡吐出几个字:“再问就滚蛋。”

    其他几人立马安分不少,歪歪斜斜倒到沙发上,独独留出他身侧的位置。

    见状,阮棠安绞了几下手指上前,安静捋顺裙摆坐了过去。

    “嫂子你受伤没有?要不我帮你检查下?”

    沈澈冷不丁低头凑过来,靠得很近,蓬松的短发快要贴上她脸颊。

    “我没事,多谢关心。”

    阮棠安生怕自己说错哪句话,就会像那个女演员一样被当众暴打毁容,每个字的措辞都很小心。

    “联系上你哥了吗?他大概什么时候能来接我?”

    “嫂子这就急着走了?我还有东西没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