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河镇是一座古镇,有很多古老的建筑,当地想将这里发展成为一座旅游小镇,这些年一直都在装修加固,扩宽河道,复原很多建筑,其中唯一的游乐场,是一个大老板投资,今年上半年刚开业。

    有人曾说,这个大老板姓宋,老家就是苍河镇的。

    宋敛到了门口,恰好看到余茵和小禇被拦在售票口处。

    九岁的小禇身高超过了一米四,余茵要买一大一小两张票,一张票六十,她拿着刚挣来的一百块犯了难,钱是够用的,但她不舍得花。

    余茵想着帮人算一卦抵点票钱,结果被门口的保安当成傻子赶出来。

    “你说你长这么高干嘛,出来玩还得给钱,要不然你在门口等着我,我替你玩?”余茵看着小禇很是无奈。

    “为什么不能是我替你?”小禇更郁闷,长得高也不是他的错。

    他哪知道余茵比自己还抠,看来今天蹭吃喝的计划要落空了。

    余茵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了新主意。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有人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生意,就不信自己挣不到一张票钱。

    她盯着保安看了几眼,面有同情地看着他,“大叔……”

    “喊谁大叔呢,你比我年轻到哪去,哼。”保安大叔很不满这个称呼,因为余茵现在易容的样子像同龄的。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长得成熟点,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喊你大哥。”

    “没钱套近乎也没用,这游乐场不是我家开的。”保安大叔开始翻白眼。

    “没有套近乎,我给你算个命,我瞧着你面色蜡黄,印堂有横纹,想必家中有个早产儿吧,而且最近还一直夜哭,去医院看都没用。”

    聊到孩子这事,保安大叔的脸色瞬间缓和,看着余茵很是惊讶,“真神啊,大姐你是干嘛的,猜这么准?”

    “叔,这是我家老板,她会算命看相,画符捉鬼,可灵了。”小禇这时派上用场了,社牛的气质显露,拉着大叔到一旁的遮阳伞下。

    余茵趁机又说了些,争取让对方相信。

    保安大叔先是叹了口气,两道浓眉坐皱一起:“你算对了,我老来得子,老婆最近早产生了个儿子,在暖箱住了半个月花费不少钱,结果到了家里,白天睡觉晚上哭,一哭就是整晚啊,搅得家里人不得安生。”

    “这是夜哭症,想根除不难,我给你张符,你回去贴在孩子的床头,一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