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太子的性子,刚才已属于是超常发挥,所以此刻他才主动提醒。

    谁知朱景源说道:“水溶,当初我和他是多好的兄弟啊!”

    眼见这位爷还有心思感叹这些,水溶心中是格外的无语。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这位太子爷仁厚,让水溶认为他做皇帝非常合适。

    叹了口气,朱景源说道:“咱们走吧!”

    且说临时围场这边,朱咸铭早已返回御帐,正坐在龙椅上喝着茶。

    他前方摆着一个火盆,朱景洪正搭着架子烤肉,几个小宦官拿着东西在旁帮忙。

    挽起袖子,朱景洪一边刷油一边说道:“爹……儿子这手艺可都练出来了,保管您一会儿吃得高兴!”

    “君子远庖厨,你小子天天捣鼓这些东西,日后能成什么大器?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

    “儿子都成亲王了,还要怎么成大器?再说儿子也不是什么君子!”

    “何况百善孝为先,儿子给父亲做吃的,笑话儿子的只怕都是不孝之人!”

    说话时朱景洪手上动作不停,偏偏逻辑清晰回驳恰当,这等本事恰也证明了他的机智。

    事实上,朱咸铭也知道他聪明,只是从不把心思放学文之上而已。

    “爹,依照儿子的意思,咱们就该先下手为强,如今西北的乱局……没有罗刹国搞鬼才是怪事!”

    “咱们要趁他们还没准备好,以最强攻势把他们击垮!”

    朱景洪话音才落,就听朱咸铭反问道:“他们没准备好,咱们就真的准备好了?”

    其实打仗这种事,就不可能做好最充分的准备,因为局势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这些大事,你小子又岂会懂!”

    “爹您可别小瞧人,两年前金陵剿倭的事,儿子也也算是参与其中,对打仗这些事可不是外行!”

    总体而言,朱景洪如今主动了许多,拐弯抹角的展示自己在军事上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