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暄二人被架了起来,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听到侍女的提醒,张小月看向临近两名宦官,吩咐道:“去让乐工和歌姬做好准备!”

    “李暄……”

    果然是为了造字这些事,李暄知道正题总算来了,此时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思索着该如何回话。

    想到这些,李暄谨慎组织语言道:“回禀殿下,汉字汉学博大精深,普通百姓识学困难,所以臣才想着依照朝鲜土话,造些简易文字供百姓识读!”

    否认造字?朝廷定已掌握证据,此时否认若被捅破,反而更丢脸。

    “姑娘您喝茶!”侍女适时递上茶水。

    “我听说你们朝鲜,按照自己的土话造了字,这首如梦令……能不能用你们的语言唱出来?”

    她对未来已有了清晰规划,一定要紧紧抓住朱景洪的喜好,把乐工和歌姬舞女捏在手上,不断推陈出新伺候好朱景洪。

    让世子妃在这种场合唱歌,对朝鲜来说堪称国耻,对他李暄来说更是大恨。

    “试问卷帘人……”

    “重新奏乐!”

    这话说得很漂亮,然而朱景洪根本不顺着往下说,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金佑颜。

    “岂能敲搞帕拉门哒哈……”

    “苏里开起啊那打……”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心底里都觉得,这朝鲜语言别有一番风味,然而下一句就完全不同了。

    “哪能擦类月色来卡木落落我哭呢啊到哇啦呀苏妈哈哈吼妈类哒……”

    这句歌词仿佛烫嘴一样,从金佑颜口中快速喷出,把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二姑姨奶哟……二姑姨奶哟……”

    金佑颜还在唱,而且在唱过第一遍后,还得变调唱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