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

    魏宝珠眼泪越落越多。

    也笑的越来越冷,越来越放肆:“怎么?这脏事他敢做,却不敢听吗?你敢叫他来同我对峙吗?他有脸面来同我对峙吗?!”

    宫女不言语,只紧张地抿紧了红唇。

    薄婴见她生气了,慌忙道:“不玩啦不玩啦,娘子不要生气,我不跟她玩了,我们走,我们回家。”

    “薄公子!”

    宫女再一次叫住他,却是不肯退让半步:“薄公子轻薄了奴家,一句不玩就算了?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公子,总得要个说法不是?”

    薄婴呆住了,显然不能理解她这话里的意思。

    魏宝珠阖眸。

    泪痕被冷风吹干,刺骨的冷。

    她站在夜风中一点点捡起碎了一地的自尊,慢慢道:“不过是给夫君纳个妾,你若想跟着,给你一炷香功夫,我们在马车上等你。”

    说完,丢下他们便径直离开了。

    薄婴一见她走了,忙跟上去:“娘子娘子,你等等我呀,娘子你脚怎么啦?娘子……”

    ……

    含仁殿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夜色渐渐深浓。

    晏隐之跪在外头,低声道:“皇上,人已经离宫了,连轻素一道带走了,说是给那薄公子纳为妾室。”

    话落,却是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仿佛含仁殿里根本就没有人一般,甚至连呼吸声都寻不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