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留他一命,怎么算是食言了?”

    韩苜怜傻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就那样有些柔弱无助的站在那里,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极了。

    沈樾微微端着酒,体内逐渐涌上一股暴戾因子。

    他想,真好欺负。

    他将韩苜怜留在了自己的营帐内,成了他的女人。

    紧绷躁动的夜晚,她带给了他极致的慰·藉和快乐。

    营帐隔音效果很差,外面还有人把守,韩苜怜总是咬着唇,像是一只小猫般哼哼唧唧。

    而他就恶劣的加重动作,想要逼她叫出来。

    她怕他,也过不惯被人监视控制的日子,总是想走。

    她问他,什么时候能放她回去。

    沈樾随口答道:“等我回京的时候,就放你自由。”

    后来沧澜国投降,他真的收到了让他回京的旨意。

    他要走的前一晚,韩苜怜心情很好,甚至还哼起了曲子。

    这让他的心情不好了。

    他早早回了营帐,一把将正在沏茶的韩苜怜扛起来扔到床上,之后欺身压了过去。

    这夜他带着怒意,动作有些重。

    韩苜怜估计是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难得没有抗拒,而是试着迎合他。

    沈樾有些意外,随即伸手抚上她粉嫩的唇,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韩苜怜睁大眼,似是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