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在场三个人谁都心知肚明,不需要言语讲出来。

    督军来了,孟昕良自然也要到场,否则成了独台戏。

    宁祯一瞧见孟昕良,就明白今天不是单纯的玩,而是应酬。既然是应酬,肯定会包场,扩大声势。

    “孟爷骑术如何?”宁祯问。

    孟昕良:“还可以。”

    “我与督军也略通骑术,等会儿我们仨比赛一场,如何?定个输赢。”宁祯道。

    又问盛长裕,“长裕,你觉得呢?”

    盛长裕每次看到孟昕良,莫名有点烦他。他理智上很清楚知道,这个人没必要成为劲敌,情绪上却很任性想要踩死他。

    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人会叫盛长裕产生危机感,更多是这个人和宁祯认识了快十年。

    盛长裕正有点冒火,陡然听到宁祯叫他。

    当着孟昕良的面,叫他“长裕”。

    “长裕”这个名字,以前是他父母叫;而后是他的老师姚劭、他的挚友程柏升。

    其他人,对他各有称呼。

    今天从宁祯口中听到,又不太一样,别有一种滋味。

    盛长裕心头涌入了深秋的骄阳,有一圈圈气泡,沾染了阳光,五颜六色很绚丽。

    他微微扬眉:“你想赢什么?”

    “我最近收到了很多的礼物,已经什么都有了,不缺。赌个人情好了。输赢的话,一个人情,比什么都昂贵。”宁祯说。

    盛长裕静静看一眼她,眸光专注又明亮。

    话听到了心坎上,舒服至极。

    “你敢比吗?”他问孟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