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这种庄子,收益如何?”

    “跟城里的铺子比不了,也是看天吃饭。除了我有点进项,也是养活一些家仆,他们很久就在宁家做事了,不能驱赶了他们。”宁祯说。

    盛长裕又问:“你陪嫁的庄子、铺子,每个月进项多吗?”

    “还行。我陪嫁除了这些,还有银行里一笔存款呢。”宁祯笑道。

    盛长裕沉吟。

    他还问宁祯,“钱够不够花?”

    宁祯的钱肯定够花,因为老夫人每个月要给她一笔,一百二十大洋,比银行行长的薪水都高。

    她日常花销不算多,还有人情世故、家里佣人的打赏等,总花不完。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等,陪嫁的时候家里给了很多;盛家送过去的聘礼,也有很多,宁祯带了回来,放在库房。

    她近乎没地方花钱。

    她每个月往慈善堂捐二十块大洋。没和别人说,也不算大慈善,仅仅是一点帮衬。

    宁祯很少算经济账,因为她的手头不受拘束,没必要细算。

    盛长裕突然问她,她反而懵了下。

    她又不能随便说“还行”,就思索一番,把她平常的开支简单和他讲了。

    盛长裕当时没说什么。

    这个晚上,夫妻尽兴,两个人都累了,沉沉睡着。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盛长裕估摸着宁祯的事情办完,已经空闲了,就提早回了摘玉居。

    他给宁祯一张支票。

    “这是虹泰银行的,我给你的零花钱。结婚一年多,我一直没给。”盛长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