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可惜。”

    宁祯没觉得多可惜。

    要说起来,她戴着这块怀表,的确是一种习惯。

    如果怀表彻底坏了,她也可以扔掉。

    身外之物,没什么可惜的。

    电影开始,宁祯和盛长裕不再交谈,都安静看着。

    宁祯是陪上峰看电影,不怎么投入。好几处她没看懂,故事结束了她也没理清楚人物关系。

    盛长裕则说:“这演得啥?”

    宁祯:“……”

    没看懂的不止她。

    宁祯解释:“可能看电影前,要先看看电影介绍的海报,才能明白这故事大概是说什么。咱们俩都没看。”

    盛长裕:“看个电影,先做几天功课?”

    他最不耐烦看文字。

    还是戏更好听。

    演什么都知道,总是那些耳熟能详的故事。

    只是换个青衣,换个扮相与唱腔,绝不会听不懂。

    宁祯看向他。

    她觉得,此刻的盛长裕并没有生气,而是有点窘迫。

    ——电影刚结束的时候,宁祯也慌,好像没看懂是她脑子不灵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