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9日晚。

    一个身着深灰色连帽印花字母卫衣,下身一条宽松的复古水洗牛仔裤,脚踩一双经典VANS帆布鞋的男生。

    正单脚撑地,另一条腿向后倚靠在松工大的女寝门口的大树上。

    男生眼神注视着女寝门口,时不时的还会打量和把玩自己手上的腕表。

    郑教授送东西大气是真大气,这表江皓查了下,今年新款。

    国内标价16万9,当然以标价根本买不到表,得加价在二手市场购买。

    实际价值超过20万,江皓两世为人,还真是第一次戴这么贵的表。

    他个人是不太喜欢戴表的。

    或者说身上的饰品,不管是手腕上还是脖子上的东西他都觉得别扭,不习惯。

    但真当手腕上的表价值20万时,江皓一下觉得好像带个表也不别扭了。

    就是表带有些宽,戴着有些松,需要找师傅缩一下表带。

    如今身价几千万的江皓,佩戴个劳力士说起来是绰绰有余。

    然而实际情况,这表的价值甚至都赶上了他卡里的余额。

    要是重生前问江皓对于富人的定义,他觉得起码是身价几千万以上的人群。

    真当重生后他的身价可以算是千万级别的人群后,他是彻底明白,身价千万可能实际虚的一匹。

    就比方他,公司融资后的估值,股权占比后一算身价过五千万,但实际卡里就三十万,多一分都掏不出来。

    实际还不如松江市本地的一些大拆迁户实力雄厚,起码他们手中的千万房产是能真的变现。

    而江皓的仅仅只是身价,每日最期待的还是过两个月易票票公司的半年期分红。

    “江师弟,你买手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