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老爷!”

    “水师营那帮杀才又带兵进城了!”

    在收到了暗桩的飞鸽传书后,苏府的管家便满脸惊惶的带着消息来给苏桓报信了。

    虽然不愿相信。

    但当看记录着水师营寨士卒出没消息的纸条,苏桓也只得哀叹一声。

    到底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相较那些手握实权的官员,将领,他们这些空有几个臭钱的商人,就算是再富有,充其量不过是人家眼里一头待宰的肥羊。

    就算是最后他们的靠山为他们报了仇。

    他们的死则死矣。

    又有谁人会在乎呢?

    “骐儿送走了吗?

    管家强按下心中的惶恐到:“我已经派人用年岁和模样与少爷相近的孩子把少爷替下了。”

    “如无意外。”

    “少爷当能安然无恙。”

    “既如此,便通知他们逃吧。”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府中贪墨了不少,但我不怪你,再给你一万两宝钞,你便从花园中的那条密道向外逃吧。”

    “如果能逃得掉。”

    “替我向福建的旁支兄弟送个信。”

    “让他们派人来把骐儿接走,也算全了咱们主仆二十载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