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划个道吧。”

    听到常升的话,老朱脸上那点心虚瞬间化作了“胜利”的喜悦。

    但他自己也清楚。

    自己的底牌已出,再想借着信息差忽悠常升是不可能的,再说什么五千两,恐怕这小子真能挤兑的他下不来台。

    老朱便试探性的报了个数道:“四十五万两?”

    常升呲笑一声。

    继续批阅奏书起来。

    “你不说话咱就当你默认了啊。”

    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老朱可不懂得什么叫做客气,更不必理会他人的脸色。

    自然就装着睁眼瞎,把常升的讥讽当做默认。

    “您若想要这五十万两,成,都给您。”

    没等老朱反应,常升已经自顾自的说到:“但是侄儿休沐期间力斩倭寇,查获走私,牵扯之巨,几乎可以胡惟庸谋反案相比拟。”

    “侄儿该找婶婶要个什么封赏呢?“

    “官升一品?”

    “还是先封个伯?”

    老朱脸上的喜色顿时僵住。

    该死。

    他竟忘了这一茬。

    苏州府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上下早就传的人尽皆知,而长生作为这起案件的主办官,于情于理都应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