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据现实的情况来看,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他必须要先发制人,把这个事情解决好,唯有如此,以后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

    是的,时御寒眦睚必报,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母亲被人这般欺辱,死不瞑目。

    慕倾城被时御寒的咄咄逼人刺激的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她讶异的微张着唇瓣,久久的盯着他好一阵,才悻悻的眨巴着乌黑亮丽的大眼睛:“我……我没有。”

    “呵……”

    时御寒嗤笑了几声。

    “说了,但我不信。”

    慕倾城:“……”

    这男人,怎的就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她坦白说什么?

    莫非……是于俏的死。

    不,不可能,于俏的死至今没有人知道,时御寒更是不会知道。

    可是别的又是什么事情呢,慕倾城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瞒着时御寒啊。

    唉,真是头大。

    深深吁了一口气,慕倾城迎着时御寒的目光,斩钉截铁道:“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时御寒,能不能不要闹了?”

    “没有?”

    时御寒紧握住慕倾城的下巴,几乎是要把她的下颚骨给捏碎那般。

    “于俏女士最后见的人就是,慕倾城,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嗯?”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本以为亲口质问出来会很难,可真的说出口的这一刻,时御寒发觉其实也没有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