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他的力气很大,你挣脱不开,疼得吸气。这才让阿帕基心情好点,说实在的,他总有种被你耍了的感觉。但是他也没有小心眼到跟你这种小鬼斤斤计较,冷哼着松开你对布加拉提说:“算了,她肯定又和那个渣滓吵架了,去学校也没有心情听课,随她吧。”说着就把你赶回房间休息。

    你揉着脸颊倒在床上,没想到阿帕基会帮你解围。

    房间外的布加拉提和阿帕基对视,他们都察觉到你身上有什么改变了。但那似乎并不坏,你的胆子变大了,说话也不再小心翼翼。这是一个好的开头,他们都知道,离开父亲你会越来越好的,两个人的心情都变得不错。

    既然没什么事,布加拉提很快就离开了。阿帕基拉开卫生间的门,额角又突突地跳起来,他怒气冲冲地大喊你的名字。你忙不迭地从房间探出脑袋,男人手里攥着你忘记收起来的手帕,血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

    你头痛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亏你还自作聪明地为了不让阿帕基发现,将伤口弄在裙子可以遮住的地方。然而阿帕基并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责骂你,他沉默半晌把手帕扔回洗手池:“去沙发上坐着。”

    你忐忑不安地顺从他的话,挤在沙发角落。

    阿帕基去了卧室,你听到翻找东西的声音,有点担心他会翻到你枕头底下的枪。还好他很快就出来,手上拿了一瓶用了大半的碘伏,还有一卷绷带。大概混黑bang的都很习惯于自己处理伤口,虽然花了点时间,但东西都能很齐全。

    “伤口在哪?”他有些困惑地扫视你,事实上你刚才只裹着浴巾的样子还残留在他脑海,印象里你身上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只是过瘦,过于苍白,让人心烦意乱。

    你识相地不打算再骗他,费劲地卷了半天过长的裤子,才终于露出腿根的伤痕。因为泡过水的缘故,淡粉的伤口边缘白得透明。

    阿帕基没有问你是怎么受伤的,那整齐的伤痕看起来像你自己弄的,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倾向?或许他和布加拉提都太过乐观,你未必真的变好,可能只是你学会了伪装自己,学会将伤痕藏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你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为你心烦意乱。

    他想弥补,但弥补什么?他真正需要赎罪的人已经不在了。

    可活人比死人重要,他的灵魂已经与死去的人一同枯萎,但你得鲜活地活着才行。

    阿帕基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很不耐烦,下手却极轻,你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你不知所措地望着男人发顶发呆,阿帕基意外是个细心的人,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不擅长照顾小鬼”。

    “痛的话就喊出来,否则我是不知道轻重的。”阿帕基突然抬眼看你,你猝不及防撞进他紫金的瞳孔。

    “没有……一点也不痛。”你干巴巴地说,手指因为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攥着卷起来的布料。但在阿帕基眼里这分明是你在忍痛的动作,他啧了一声,突然厉声说:“傻瓜,不要忍着,你以为忍着就能过去吗?你忍着别人只会得寸进尺!”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别人指谁,指他吗?阿帕基在你问出口之前突然把棉签重重地按在你的伤口上:“就像这样!”

    你痛得大叫了一声,委屈地说:“所以我没有忍啊!我痛了真的会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