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拖长音嗯了一声,才勾着嘴角慢悠悠地说:“学姐都不记得了啊……”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你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过头求助地看向乔鲁诺,乔鲁诺竟然也给你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不禁打了个冷颤。

    “骗人……”

    你难道真的做了奇怪的事吗?!

    ……一定是岸边露伴那本怪书搞得鬼,都被你丢进河里还阴魂不散!你在心里更埋怨岸边露伴了,那家伙简直是个扫把星,你每次见他都没好事。但是你到底做了多过分的事,他们竟然都不肯告诉你,想到两个人暧昧奇怪的态度,很难不让人有奇怪的联想,你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仗助装作担心地捧起你的脸:“唔,脸好烫,小姐是在害羞吗?”你沉浸在尴尬里,都没有发现他对你的态度有些逾越的亲昵。你慌乱地躲开他,试图把手背贴在脸颊上降温:“怎么会,我……我可能是发烧了……”如果承认害羞不就等于承认你在想奇怪的东西吗?

    乔鲁诺突然伸手摸了摸你的额头,平静地揭穿你:“嗯,小姐是在装病呢。”

    他为什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啊!你难得恼怒地瞪向乔鲁诺,却看到男生眼里一点促狭的笑意,这让你变得更羞耻了!

    仗助扑哧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你的脸颊:“好了,不逗你了学姐,快起来吧。”

    闹钟也响起来,你连滚带爬地逃出这让人尴尬的房间,郁闷地想看来你是醒不过来了……

    你一走房间里的气氛就冷下来,乔鲁诺和仗助并不像在你面前那么和谐。

    他们怎么可能告诉你因为没人肯退让,最后只能三个人一起睡了。两个人无声地僵持一夜,心烦意乱,针锋相对,直到你可怜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散架一次又被仗助修好才算消停。

    但是夹在中间的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睡的很好就是了。

    “我不会再让你对学姐出手的。”仗助打了个哈欠,使他说出来的威胁都变得没什么威慑力,“做好觉悟吧,混蛋。”没等乔鲁诺回答他就从窗户跳出去,他最好趁老妈睡醒之前回去,玩到半夜总比彻夜未归好一点。

    乔鲁诺冷笑着用意大利语骂了句下流话,粗鲁地把你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丢进洗衣机。

    那家伙的香水味让他恶心。

    你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嗯?仗助呢?”男生笑眯眯地按下洗衣机开关:“估计在被朋子女士教训吧。”在外面过夜还要看妈妈脸色的小鬼。

    “他回去了?唉,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的那样干了吗?”你小声嘀咕。

    其实是因为他。

    乔鲁诺面不改色地走过来帮你把头发揉干,不过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作为黑手党教父和一个高中生针锋相对让他觉得有点丢脸。

    “对了,乔鲁诺看到仗助昨天拿过来的巧克力了吗?真的特别好吃,你一定会喜欢的!”一想到巧克力你的心情又好起来了,笑着看向乔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