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周懿微微地喘了口气,顺了一下被肺部凌乱的气息,这才仰着头,双眸漾着水雾,缠缠绕绕看着他:“你还说啊,门都没关。”

    她轻呶了下嘴,示意他看门口的方向。

    裴谨行回过头,那扇门还半开着。

    穿堂风丝丝缕缕地吹拂进来,有种暧昧之行昭于天下的羞耻,当然了……他并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她会不得劲。

    裴谨行只得松开她。

    起身去关门。

    途径不大的小圆桌上,已经放着三个饭盒了。

    他挑眉,关好门回来,问:“晚餐?”

    沈周懿点点头,她坐起来,脱掉了外套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才施施然走过来,“你没吃饭吧?”

    裴谨行眸子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拉开椅子敞腿而坐,“还准备了酒?”

    他抽了冰桶里一罐啤酒出来,落在桌面,一手捏着瓶口,食指利落一勾,“噗呲”一声,泡沫溢出些许。

    沈周懿坐下,用皮筋将一头长卷发一扎,笑盈盈地凝视他:“超市红酒一般,我怕你喝不惯。”

    毕竟他这么挑。

    裴谨行勾唇,没说什么。

    沈周懿带回来三个菜一个羹汤,主食是米饭。

    他扫了一眼,没有他不喜欢的食物。

    “这个是保温饭盒还热着,饿了快吃吧。”沈周懿心情很不错,她把羹汤给他盛了一碗,“你最近很忙?在京城是有什么工作吗?”

    她对这点挺好奇的。

    裴谨行抿了口酒,眉眼带笑,“想起来关心我了?”

    沈周懿好笑的说,“这不是才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