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灯祭日回来,九儿大睡了两日。

    更意外的是,直到墨九醒来,塞琉古还在睡

    塞将军酒量过人,这一次之所以沉醉不醒,只有九儿知道其中缘由。

    巴尔馨看墨九这几日心情不好,换着样地逗九儿开心,每天给墨九化着不同的美妆,弄得军团战士一度认不出女祀大人。

    当然巴尔馨除了给九儿化美妆还有就是和陛下腻歪了,腻歪的墨九都有些许的小嫉妒,说是陪自己散心,总是时不时的露出恋爱中小女人的幸福样,九儿能不受刺激吗。

    心内又开始叨叨了没看出巴尔馨姐姐有什么优点,竟然就把全希腊妇女的心中偶像弄到手了,上哪说理去。

    “墨尔九女祀,陛下叫你去他的寝殿,有事吩咐你。”

    亚历山大终于想起自己了,这几日王的眼里只有巴尔馨,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她墨尔九女祀。

    不过喊九儿去寝殿?有什么事非得去那里?墨九心中有些许忐忑,又有点点的莫名小期待。

    跟随着传话的侍从,穿过一个宽敞的多柱大厅,沿着圣池边的鹅卵小路,就来到了陛下的临时寝殿,金碧辉煌的寝殿墙壁上,刻满古埃及特色壁画,华丽地毯的尽头是一张镶金大床,白色的布幔半垂着,亚历山大半裸着躺卧在大床的中央,巴尔馨穿着轻薄的睡袍娇滴滴地坐在床边。

    墨尔九女祀盈盈走到寝殿的中央,躬身施了一礼,抬头向巴尔馨姐姐挑了挑眉梢。

    巴尔馨调皮地向墨九眨了下眼睛,九儿撇撇嘴,歪头笑吟吟地看向了亚历山大,这个王中王,不论九儿有什么烦心事,只要看到他就烟消云散了,让九儿想起那句歌词‘一见你就想笑’,这是少女对偶像的痴迷吧。

    “陛下,您找我有什么事?”

    亚历山大明朗的目光落在了九儿的胸前,墨九忙捂住胸口。

    大亚历山大哈哈笑了起来,偏头看向巴尔馨,“可人儿,你不是说为我们的女祀大人精心打扮了一番吗?怎么没戴颈饰啊,这可是埃及女人最有风情的装扮啊。”亚历山大眯着眼,朦胧地看着九儿,最起码九儿认为王正在用这样的眼神关注着她。

    “我不想戴,太沉了。”没等巴尔馨说话,墨九淡淡地回了句,埃及女子的颈饰确实华丽,但也是耗材客观,重量更客观,一串海贝配宝石的项饰,就能将九儿纤细的脖颈压弯,人家还想保留天鹅颈一字肩呢,不能穿越过来被华丽压成了柳肩圆背,九儿比不了埃及或者希腊的女子,都有着健美的身段,和她们比,九儿更柔美些,当然性格可不柔美。

    “哦,也对,我们的御前女祀有男人一样的胸怀,哪能让一个小小的颈饰压迫你那高傲的脖颈呢。”压力山大调侃地说道。

    “我是女人。”九儿讪讪地怂怂衣角,竟拿墨九和男人比,九儿可是如假包换的真女人。

    “女人?....对,我们的御前女祀是女人,本王什么时候说你不是女人了吗?我是说你有男人一样的胸怀。”亚历山大无辜地看向九儿,在他看来墨尔九女祀是不是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陛下,您有什么事吩咐,若没有,墨尔九回去休息了。”九儿情绪不是很高,被自己偶像说成男人,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虽然从未想过和巴尔馨一样成为王的女人,但是总有些小心思,希望王能都关注自己一点,这和大多数女人一样,虽然只会选择其中一人,但是常有人欣赏暗恋那可是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