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拧着眉,痒得有点心烦。

    迟骋过会儿出去拿了药箱进来,就着房间里的灯去辨别那些药膏,陶淮南抬着下巴,让迟骋拿着棉签给他抹。

    药膏沾上皮肤有点凉,还有点冒凉风,陶淮南呼了口气,虽然还是痒但抹了药湿乎乎的还是比刚才好多了。

    迟骋抹完把药箱收了起来,陶淮南躺下了等他,闭着眼睛看起来舒舒服服的。

    “明天别穿了。”迟骋说。

    陶淮南张张嘴,欲言又止。

    要不是迟骋咬得太厉害他也不至于天天捂着……

    迟骋说:“快没了。”

    “真的啊?”陶淮南笑了下说,“有也没事儿,只有晚上睡觉之前起疙瘩,白天没什么感觉。”

    第二天早上陶淮南一起来就跟迟骋说:“小哥看看脖子。”

    迟骋看了眼说:“差不多了。”

    陶淮南终于没再穿高领衣服,把t恤套在身上舒服得很。

    他今天下午考最后一科,其他科都是交论文,所以今天考完这学期就彻底结束了。陶淮南有他自己的试卷,不过也要跟着其他同学一块答。

    他上午收拾完就出门了,在学校里的咖啡馆又复习了一上午。

    下午考完试,陶淮南收拾完东西出来,刚出了教室就被人握住了胳膊。

    吓了一跳过后陶淮南马上反应过来了,惊讶地出声:“小哥?”

    迟骋“嗯”了声,带着他下了楼。陶淮南被他牵着胳膊,盲杖在手里拎着没用上。他边下楼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你哪那么多问题。”迟骋说。

    陶淮南出教学楼之前把外套拉链拉好,帽子也扣上了,说:“我带你去吃东西?”

    迟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