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是只扣上一顶绿帽子,宗沈铭好歹也能收割一波同情。

    最起码,他没过错。

    但要是把事情原原本本抖出去,那三房便是死罪,就像当初秦墨坑他三房,他不能说一样,这次被坑,依旧不能说。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宗沈铭步履呆滞的走到营帐门口。

    他望着清澈的天空,几只愉快的鸟儿,喳喳的叫声,在他听来,都像极了嘲讽。

    “秦墨,秦墨。”

    他望着天空,有气无力的喃喃着辣个男人的名字,便垂直的晕倒在地。

    宗沈铭大病一场。

    后来,这事儿在秦宗渐渐传开,人们都议论,宗家三房房头,受不了戴绿帽的打击,所以大病了。

    尤其,晚上还能时不时听到三房大营传来的哭声,大家都很同情宗沈铭。

    一个堂堂房头,遇到这种丢人的事儿,他这样一种状态,大家也很能理解。

    秦明后来也舍不得追究三房责任了。

    宗沈铭实在太可怜了。

    日渐憔悴,每日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目光呆滞,好似提前步入了老年痴呆,绿帽这事儿,毕竟秦家也有过错,秦明也就没再说三房什么。

    这事儿在秦宗彻底传开,愈演愈烈。

    最主要三房的人也不辩解,听人们问起这事儿,也不作答,宗沈铭自己都沉默。

    这坊间传言,也就被彻底坐实了。

    秦宗再也没了动静。

    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