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呀。”我说。

    “酒?我的天啊,”她忽然抱着易拉罐,顷刻间泪流满面,“我居然喝到了传说中的酒啊,在阿修罗界是从来没有酒的——不行,我还要喝!”

    “你等会儿,我去拿!”我赶紧站起来冲向厨房——看样子灌醉她有希望!

    没想到,我猜得出这开始,但却猜不透那结局。

    长话短说,反正灌酒事件的结局就是,她把我冰箱里的所有啤酒喝完不说,就连厨房的料酒、厕所里的碘酒都喝了个精光。

    华鬘痛饮之后满脸绛红,她歪歪扭扭坐在沙发上,还把一条又细又白又长的大腿伸过来,“啪”的一下搁我肩膀上,然后惬意无比地说:“在阿修罗的时候就听说天神和人间有‘酒’这种东西,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要愿意喝,赶明儿给你买老白干去!”

    “喝,为什么不喝?我要喝一吨!”

    “行行行。”

    “不行!”她有点要撒酒疯的样子,我吓了一跳。

    “我怎么觉着周围连空气都软乎乎得跟沙发一样,好像随便一歪就能睡了。”

    “那就是醉了,赶紧睡吧。”我奸计得逞,如释重负地说。

    “哎,”她半撑着身体叫我,“明天我歇班儿,你会想我的吧?”

    “会的。”我愣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道。

    “把我今天观灯看到的东西,告诉你那个女侦探,也算本公主帮她一大忙。”她嘴里这样念叨着沉沉睡去。

    我轻轻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毛毯盖到她的身上。

    “晚安。”我对她说。

    但她已经鼾声连天,不可能再听见这句话了。

    ......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第二天早上的狂风暴雨还是让我有点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