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一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坐在小院竹亭里,看着对面正在吹笛子和唢呐的两个少年。

    一个手捧着一根还没有上漆的笛子,这笛子是之前做实验工艺实验用的,这样的笛子,在这个小屋里,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一个嘴里喊着哨子,没有木柄,没有铜碗,用自己的两只手捧在面前控制音色。

    两个人的身份、背景完全不同,但此时此刻,却格外默契,把一首《百鸟朝凤》吹得是光芒璀璨。

    一会儿,是《百鸟朝凤》,一会儿是百鸟戏凤。

    唢呐这种乐器,其实可以说是多种乐器组合起来的,它的哨子本身就可以发声,即便是没有木管,也可以进行非常顺畅的演奏。而木管的作用,是修正哨子的音高,改变音色,顺便将震动放大。

    它的音色、音准控制,一半在按孔,一半在吹奏的技巧。

    其实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乐器都是如此,控制音准、控制音色,是一种需要长期练习学习的技巧。

    像钢琴这种,只要按下去什么音就是什么音的,反而是极少数。

    而两个少年,显然在自己擅长的乐器上,造诣都特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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