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立马从沈均言的怀里跳出来。

    她挺直了背脊,端坐在两人正对面的沙发上,睥睨天下般扫了他们一眼:“现在......恐怕还不行。”

    “那啥时候可以啊?”

    “要等机......”

    “等鸡吃完米,狗舔完面,火烧断锁,就可以了吗?”邱学铭下意识的接嘴,又开始神神叨叨的了。

    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但这天上的事儿咱也不知道啊,如果等我死了她都还没完成,那咋办?”

    九梨:“......”

    她攥紧了前爪爪,忍下拍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我说的是机缘,机缘懂吗?”

    “喔......”邱学铭拉长了尾音。

    他挠了挠后脑勺:“那机缘在哪啊?”

    九梨清了清嗓子,看在他如此愚蠢的份儿上,也不打算实施最开始的计划了。

    她有模有样的念了几句咒语,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严肃道:“今晚,就是你们的机缘之一。”

    “我该做什么?”

    “等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找一个与你要好的兄弟,跟他一起站在天台上完成一场仪式就可以了。”

    “成。”被唬弄的邱学铭,连连点头。

    他一把握住了余承的手,看他的眼神宛如将他当作了唯一的希望,不能也不可以将他放开。

    余承不自在的垂眸。

    他死死地压下心底的那丝酸涩,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又放松:“我会跟你去。”

    “好兄弟!”邱学铭搭在他的肩上。

    一边夸他,一边对着那个揍了自己好几遍的男人,翻了个大白眼:“不像有些人,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