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有礼了。”来在高空,望着对面的释迦牟尼,玄都**师打一稽首,“当年佛祖送来请柬,只因教中有事,未能前往西方赴会,还望佛祖莫怪。”

    “道友客气了。”以前在玄门之中,唯有这玄都**师与自己并称。而且在大赤天那些年,与玄都也有些交情,释迦牟尼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

    “佛祖不在西方纳福,来吾南瞻部洲作甚?”

    瞥了一眼那说话的广成子,释迦牟尼没有理会,又将目光转回到玄都**师身上,“多年来,道友昔日风采一直萦绕于心,吾才想请道友前往西方一起谈经论道,没想到道友竟脱身不得,却是遗憾。”

    见这释迦牟尼不但没回答自己的话,还跟玄都**师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广成子心中恼怒,就要上前,却被一旁云中子拽住。

    玄都**师本也就是想和释迦牟尼客套一番,此时看出广成子有些不悦,也开口问了一句,“佛祖掌佛门二教,怎有空闲来南洲?”相比广成子,玄都**师问的却是委婉一些。

    释迦牟尼闻言淡淡一笑,朗声道:“道友有所不知,吾佛门圣人言这南瞻部洲百姓多杀多伐,多恶多战,多贪多不义,还需吾佛门佛法度化,故而命吾率小乘佛教来此。”

    “南瞻部洲百姓自有吾阐教教化,却是不劳佛门诸位费心了。”这说话之人,却是云中子。

    “阐教?”从释迦牟尼身后走出金箍功德佛,冷笑一声,扫视阐教众人道:“若是以前截教在,当无需吾等费心,但如今截教门下迁往北俱芦洲,南洲如何能有良善之民?”

    “休得胡言!”

    听这话,阐教众仙纷纷大怒,赤**挺身而出,怒视金箍功德佛,“贼子胡言,莫非以为吾阐教**不能将汝抹杀?”

    “呵呵……”金箍功德佛闻赤**此言,不怒反笑,“汝等若有这本事,当年何须找外人相助?”

    “尔端得不为人子!”赤**暴怒,手持宝剑直向金箍功德佛杀去。

    金箍功德佛原本是截教外门弟子金箍仙马遂,入佛门后化为金箍功德佛,如今已有金仙修为。本来就是要激怒这阐教门徒,此时见赤**出手,金箍功德佛手上金光一闪,现出一加持神杵向赤**打去。

    赤**也知道若是自己修为未损,当不怕这金箍功德佛,但此时不行,要想取胜,还需动用宝物。想到此处,赤**取出阴阳镜冲着金箍功德佛就是一晃。

    作为截教出身的弟子,金箍功德佛对阐教门下的每一个弟子和他们手中的宝物都有所了解,这时见赤**取出阴阳镜一晃,一道白光直射而来,连忙一拍顶门,一尊丈六金身飞出。

    白光直射在金身之上,但这金身根本无有元神,任你怎么晃也不会有事。

    阴阳镜无功,此时的赤**再无任何手段了,虽有戮仙剑在手,但此宝现在决不能动用,否则容易被人夺去。也顾不得别的,赤**转身就走。

    “想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金身直奔赤**冲去。

    “道友莫慌,金角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