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他都没有再来过。

    傅宝仪乐得自在,甚至拿了帕子来绣,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临晚上,她沐浴后更衣睡觉,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又来了。

    沈渊庭肩上还带着未融化雪粒子。他三两下脱了外袍,掀开她的衣裙:“爷还没回来,你到自己睡上了?”

    温暖被冷风挤了个无影无踪。

    她艰难的别开眼,手脚并用自榻上爬着坐起来:“民女服侍爷。”

    身下一空,她被横抱而起。她身上是浅粉色的薄衣,很冷。宝仪惊呼一声,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袖口。

    她被扔到了浴桶里。

    浴桶里水热气腾腾,她的衣服被浸了个透湿,惊慌失措的靠着桶边缘瞧他。

    沈渊庭三下五除二的退干净衣物,迈进水里。水四溢而落,傅宝仪捂住眼睛:“民女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次。”

    他说话丝毫不给她反驳的余地。

    他这次所有的动作都透着一股狠劲儿,她快要被折磨透了,水波荡漾,她的脑袋里都是白茫茫的雾气。等到最后,她已经没力气出来,还是被抱出来的。

    擦干了,扔到榻上。傅宝仪闭了闭眼,飞快的扯过锦被盖上自己的身子。沈渊庭不知道生什么气,一把扯过锦被扔到地上。

    傅宝仪身上一冷,她用力踹他:“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天下的女子那么多…”

    一脚踹在了他脸上。沈渊庭自小便是万人之上尊贵的很,哪里有人这样对待过?他回了头,眼底透着森森然的冷光,拦住她作乱的腿。

    宝仪气喘吁吁,她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眼底空荡荡的,别过脸。

    他却附身低语:“自爷见到你第一面起,你就成了爷手心里的金丝雀。瞧上你了,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嗯?”

    宝仪的勒簌簌而落。

    两年后,傅宝仪为摄政王诞下一名男婴,破格升为摄政王妃。傅家跟着沾了光,一大家子男人升官加爵。母亲玉氏因病辞世时,宝仪回去了一趟。玉氏靠在床榻旁边,拉着女儿的手,看着穿的珠光宝气的宝仪感慨:“幸好那日你遇见的是摄政王。”

    傅宝仪只是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