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和仿佛知道了答案,突兀的在深邃的夜空下咧嘴干笑了几声,是无奈的,是嘲讽的,是难过的。

    她说“傅纪年,你汶我的时候我跟你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你还觉得我活在过去吗?过去,你每一次汶我,我都浑身酥麻,忍不住朝你靠近。”

    “……”

    傅纪年想说,那是因为这个汶来得太莫名其妙了。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他汶她的时候依旧会觉得像过去一样心动难耐。

    但是他没说,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任何一句话在她看来都是辩解。

    “我不爱你了,你也不爱我了,所以我们之间连最一个迸发激情的,最原始的接触都毫无感觉可言。”

    “不爱你了,为什么这里还是会难受呢?”傅纪年握住她的手放在之间的胸口,感性的双唇一启一合,难过的从嗓子眼了挤出一句话。

    叶曦和的掌心感觉到他如雷的心跳时,有一瞬间差点就原谅了他。

    她眼神突然不再坚定,从他的手里强硬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就转身回到车内抱起了孩子,小跑着回到了白灼的别墅里。

    站在门口等着白灼开门的时间里,她的余光一直注意着不远处还站在车尾的男人。

    她害怕他追过来,却发现他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站着,半晌仰起了头,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叶曦和浑身一紧,他哭了?

    来不及细想,面前的门已经打开,她忙不迭的走了进去。

    白灼大概是已经睡了,开了门之后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走到沙发半躺下,睡裙下的推白花花的暴露在空气中。

    听见叶曦和上楼,她又起身跟着。

    “你怎么那么晚?”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叶曦和头也不回。

    白灼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一半,奇怪的看着叶曦和的背影,“你什么毛病犯了,我惹你了?怎么突然这么客套,你别吓我。”

    “……”

    “我仔细的想想,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白灼抓耳挠腮,“你是不是又遇见傅纪年了?是不是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