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比月亮更加白皙莹润的手,刚好挡住了半张脸,指尖嵌着一点红光,好像戴了一枚大大的红玛瑙戒指,显得无比华贵。

    “咳咳!”

    对面的人似乎不会抽烟,才zj声,然后将半长的烟摁灭在栏杆上,咳了几zj声后转身回房了。

    手的一抬一落间,薛文博看清了对方的脸,心zj中震惊无比。

    金……金洛!

    金洛怎么跑到他家对面去了,不是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吗,不是被禹飞寒好好照顾着吗?什么zj时候醒过来了,还搬回来家里住。

    他是什么zj时候和金爸和好的,之前不是闹到了断绝父子关系的程度吗?为什么zj每个人都过得比他好?

    薛文博越想越恨,眼珠子越来越鼓,血丝也越来越密。

    他好恨,他好恨呐!凭什么zj惨?

    另一边,金洛觉得自己嗓子眼又辣又呛,一连回屋喝了好几口水都还想咳呛。

    怎么回事啊,他刚才zj觉得自己好久没抽烟了,想着来一根,可是怎么吸一口就这么zj难受?

    该不会是……不会是这么zj快就有孕期反应了吧?

    金洛越想越心zj乱,又连连灌了大半杯水。

    “想不到,真想不到,人心隔肚皮啊,这么zj复杂的手段从我手里坑钱,还要骗色……”

    黄毛还在纠结于自己被“仙人跳”的事情,一直叨叨叨个没完,见金洛不理他,他还有特意走到金洛旁边。

    “诶,你zj觉不觉得这个禹飞寒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金洛咕咚咽了一口凉水,耳边听到“禹飞寒”三个字,心zj里又乱了,眼珠子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瞟。

    “我觉得……他也没这么zj坏吧。”金洛含含糊糊说了一半,又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口水。

    刚才zj网络虽然崩了,但偶尔还是可以刷出来一下的,金洛就是趁着这个间隙刷到了禹飞寒的视频。

    在听到那句“我爱你是真的”的告白时,金洛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所以才想着出去吹吹风,顺便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