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梅连连看向秦瑟。

    秦瑟冲她一点头,上前解开绵绵身上绑在床柱那一部分的布条,随机她抱起了绵绵。

    在出去时,她冲张远山福了一礼,“多谢大人。”

    语毕,她便走了出去,以免张远山越看越不舍得。

    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

    看到秦瑟将孩子带走,曹玉梅再三宽慰张远山之后,便跟着秦瑟走了。

    再不走,舅母等下出来,不知道又多几番纠缠。

    ……

    曹玉梅出来的时候,秦瑟已经带着绵绵坐上了马车。

    曹玉梅钻入马车内,看到一旁陷入昏迷的绵绵,问道:“她这是?”

    “我见她方才闹得厉害,给她用了昏睡术,叫她先睡一会儿。”秦瑟解释道。

    曹玉梅了然,“那我们现在去哪儿,送们回郡主府吗?”

    “不成。”秦瑟抿唇道:“绵绵的情况,我也拿不准,不知道能不能将她的阴气控制住,我若是回郡主府,便还是在京城里,若是出个万一,那就完了。”

    曹玉梅皱眉道:“如此凶险?那怎么办?”“先送我去四里乡。”秦瑟飞快地想了一个计划,“再想办法,将四里乡不多的百姓带走,四里乡地处偏僻,在山坳里,我会在那里布阵,设法清除她体内的阴气,如

    若不成功,阴气在荒山野外暴涨开来,危险性也不会很大,我再想办法疏散就是。”

    曹玉梅不知道四里乡,但听秦瑟这么说,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法子,她便立即朝车夫吩咐下去。

    好在车夫精通京城附近的道路,知道四里乡在哪儿,立即驶了过去。

    曹玉梅见马车开动,重新看向秦瑟,“这样凶险,是否要我告知一下谢公子?”

    谢桁……

    提起谢桁,秦瑟抿着唇,摇了摇头,“暂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