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有人便止不住地道:“我说老王啊,干啥总跟人家俩孩子过不去?”

    “就算人家没爹娘了,也不能可着人家欺负啊!”

    “就是!昨天闺女亲口承认,与人私通还怀了身孕,为了隐瞒把人家秦瑟推下了河,还挥刀要杀秦瑟,我看中邪的人确实是吧?”

    “我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闺女下贱,未婚先孕,李家不认,就来找人家撒气,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听得左右四邻都在帮秦瑟和谢桁讨伐他,王屠夫羞愤交加,吼道:“们懂什么?们仔细看看秦瑟,看看她!她哪里还是以前的秦瑟?根本就不是!她一定是掉下河的时

    候被脏东西附了身,一定是的!”“我看真是疯了。”秦瑟拉住想要开口的谢桁,站出来,“见过有鬼东西大白天出来的?见过有脏东西被泼了一身黑狗血,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的?王屠夫,我看大家

    才应该怀疑是被脏东西附了身!”

    大家伙闻言都朝秦瑟看了看,太阳初升,秦瑟脚边影子都在。

    是啊,哪有鬼有影子的?

    有人就说道:“王大虎,够了!还嫌们家不够丢人啊?”

    “何止是丢人,简直丢到家了!”

    “老王啊,我看最近真是病糊涂了,赶紧上镇子上医馆看看吧,别再这闹了,再闹下去,小桁他们两口子一报官,准得蹲大狱去。”“我已打算报官。”闻言,谢桁忽然开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王屠夫,语气坚定,“昨日此人持刀行凶要伤我妻子,今日又在此堵门,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定要报官,绝不再

    姑息!”

    王屠夫一愣,一看谢桁的神色,他就知道谢桁不是说谎,顿时浑身起了一层冷汗。

    他昨天当众持刀行凶,要砍秦瑟,许多人都是看到了的。

    若是谢桁去报官,就算杀人未遂,按照本朝律例,他也得挨十大板子。

    本朝板子要脱了裤子,按在县衙门口当众打……

    到时候才是在县城人面前丢光了里子和面子。

    王屠夫想到这一点,拔腿就想跑。

    谢桁的声音却从他身后,凉凉地响起。

    “就算现在跑了也没用,待我一报官,衙役自会去家找,我就等着与对簿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