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听到阮瀚引的话,倒是没急着说话。

    “姑娘,我儿这……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阮瀚引见她不语,心里更是忐忑。

    秦瑟温声,“那就要问问他自己了。”

    阮瀚引疑惑,“问他自己?”这怎么问?

    阮夫人立即道:“我这就叫他过来拜见姑娘?”

    阮瀚引反应过来,连忙道:“对对对,赶紧让文海过来,给姑娘看看。”

    阮夫人应了一声,提步朝阮文海走过去。

    阮瀚引见状便引着秦瑟和谢桁等人,到了外室等候。

    也不知道阮夫人和阮文海说了什么,他们在外室站了一小会儿,就听到里屋传来阮文海的怒声。

    “们整日弄这些腌臜事作甚?我都说了我没病,没病,也没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们怎么就听不懂,整日这样闹烦不烦?”

    听到阮文海这吼声,阮瀚引面色有些挂不住,尤其是在秦瑟和叶文府面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进去看看。”

    秦瑟微笑着略一点头,阮文海立即转身走了进去。

    秦瑟见状凑到了内室门口,谢桁和叶文府不解其意,都跟着凑过去。

    几个人隔着虚掩的房门,就看到阮文海面红耳赤地站在房间里,满脸生怒,面上竟显凶色,双眼也是发狠,面对的好像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秦瑟蹙了一下眉。阮瀚引已经走到阮文海面前,拽了一把阮文海的胳膊,呵斥道:“这是作甚,站在面前的是娘,我和娘都是为好,还能害了不成?也不看看,如今是个什

    么模样,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命都保不住,秋闱还要不要下场,来日还要不要金榜题名?我瞧着真是愈发混账了!”

    阮瀚引气的不轻,他也看到了阮文海看向阮夫人时的目光,他当时心里都打了个颤,心想这还是他的儿子吗?

    阮文海一向温厚,便是生气不顺,也从没红过脸,现下却变成了这样,阮瀚引愈发肯定阮文海是中了邪,若不然绝不会变成这样。阮文海喘着粗气,被阮瀚引训斥了几句,神色略有些变化,却还怒腾腾的,“们说都是为我好,可们有考虑过我在想什么吗?成天就知道说,秋闱秋闱秋闱,好!我告

    诉们,我不考了,秋闱不参加了,明年也不去参加恩科了,满意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