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惠妃了。”

    他呐呐地道:“只有惠妃有子嗣,父皇还未登基时,她就是侧妃,进宫后便是惠妃,除却她之外,那些有皇子的妃子,或是早死,或是近些年来病故,四妃之上,只有她和娴母妃……”

    “对,若是惠妃,那就说得通了,惠妃娘娘有赵王这个成年的皇子,可三年前,赵王还未成年,娴妃娘娘入宫就位列四妃又颇受宠爱,很快怀孕,若是惠妃那时知道娴妃娘娘怀的是皇子,必定会担心这个孩子威胁到自己孩子的地位,担心娴妃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这说得通啊!”

    曹玉梅低呼道。

    娴妃怔愣不已,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娴妃。

    她怔愣地道:“我,我与她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甚至很少接触,她为何要害我……难道就是怕我威胁到她的位置?”

    “在后宫之中,这一点,足够致命了。”秦瑟淡声,打破了娴妃那一丁点幻想。

    后宫里害人,从来不讲究无仇无怨那一种。

    娴妃入宫受宠怀孕,这就已经跟惠妃乃至其他妃子结怨了。

    没有一个后妃会高兴进来一个和自己争宠,有外家依仗,又迅速怀孕生子的妃子。

    这对她们本就不多的恩宠和不高的地位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

    就这一点,足够她们作出害人的举动。

    只是娴妃将一切想得太美好,以为自己没招惹过她们,她们就不会害自己。

    怎么可能?

    有时候仅仅是一句,过得比我好,就足够让一些偏激的人发狂。

    更遑论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和事。

    娴妃咬了咬唇,说不出话来,只能干掉眼泪。

    杨娉婷这时弱弱地开口道:“可是,这些只是们的猜测啊,没有证据说是惠妃娘娘做的吧。”

    澹台栩一顿,“确实,没有证据,什么都是一场空。”

    “会有证据的。”秦瑟勾唇道:“纸包不住火的,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一定可以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