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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爷的车队在皇城里绕着大圈往宫门口方向去,后面的乐队吹着唢呐打着大鼓喜气洋洋的氛围,连路边的小童见了也高兴的拍手叫好,大致是这样喊的:哦,哦,太好了,新郎官,新郎官。

    阿珏虽没能坐步辇,不过这在步辇后面的马儿上看着外面为他跟灵儿大婚而高兴的发出雀跃欢呼声感到很激动人心,自己是这个盛况的参与者,主角,而且自己也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其实也就两日不见,就想的心酸酸的,今日礼成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陪在灵儿身边的人,再也不是准驸马,而是唯一的驸马,他现在跟父亲一样,是华东不可或缺之人,旁的驸马爷的父亲还会封侯,他的父亲,此生都只守在北疆,是不会封候了吧,不过没关系,爹爹守护着北疆守护着这个国家守护着他,他也守护着爹爹守护着文家守护着他爱的人们,他们在互相守护,只要爹爹在北疆安好也未尝不可啊,不能身边伺候,也要知道他是好好的,自己内心也是开心的,自己现在也不输大哥二哥三哥,再不输那几个嫡子,爹爹应该更看中自己比他们还要看中,自己成了文家的攀云梯。

    跟随着步辇的队伍已经行了大半,再走一小部分就要到宫门口了,看来是大家想多了,根本没有闹事者,更没有刺杀之人,道路两旁的人们都非常祥和,都是欢舞雀跃的场面,都为能目睹国家的空前盛宴而开心,阿珏觉得还是皇帝陛下思虑过度,这马上要入宫了,怎么会有人闹事呢,不过陛下担心他的安危,可以像疼自己孩子一样疼他,也让他感觉温暖。

    就在阿珏放松警惕的时候,步辇从牌楼下面经过,牌楼两边突然出来好些蒙面人,拿出诸葛连弩,对着步辇一阵狂扫,步辇上面是箭,还有黑衣人顺着步辇上面的箭滑倒步辇旁边,完美的躲过了侍卫。

    “护驾,护驾,保护好驸马爷!”大统领大喊到。他拔出剑,瞅着被射成刺猬的步辇,心想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城里最近在严查,还会混入这么多的反贼,真是自己的失职。

    师公不声不响带着阿珏杀出重围,增援的队伍也在一刻钟之内就到了,那些黑衣人也都没跑掉,可是还是没有留一个活口。

    大统领吩咐一部分人留下处理现场,一部分人查黑衣人,这么多黑衣人怎么入城,怎么组织,怎么实行刺杀的。

    师公带着阿珏快马加鞭赶往宫门口,皇家步辇的队伍在休整后又重新出发,羊毫虽然在步辇里受了点惊吓,却没受伤,队伍继续往宫门口去,恭王世子却吓的不清,有些尿裤子,被大统领派人回府换衣服。

    步辇迟迟不到,阿珏担心误了吉时。

    “师傅,非要等到步辇到了才可以去吗?”阿珏有些着急。

    “嗯,你必须坐步辇从正门入宫,才是名正言顺的驸马,以后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夫。”青杨师傅义正严辞,有些东西就必须名正言顺,经不起敲打。

    “我只是担心误了吉时。”阿珏望向远处。

    “放心吧,大统领不会误了你的吉时,我信他一定会在吉时到了之前把队伍带过来,你耐心等待一下。”青杨师傅现在不担心这些,反而觉得这场袭击怎么没有想象中那样厉害,敌人到底是谁,还有主力或者还有策划者的在哪里,什么人为什么怎么样的问题。

    “师傅,会是谁?我一直都在被刺杀,却不知道是谁要害我。”阿珏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入了皇家,这些都是小事情,以前为师陪着你父皇,每日都是在刀口上生活。成大事者,不要害怕这些宵小之徒,他们既然选择暗处使坏,表明他没有本事在明处,说明敌我悬殊,我们还是有优势。”师傅给阿珏壮胆,安慰他。

    “师傅,是不是大统领到了?”阿珏望着远处的队伍以及越来越近的鼓乐声。

    “嗯。”青杨师傅也难得露出笑容,他的大徒弟是不会叫人失望的。

    阿珏忙要脱掉盔甲,青杨见状忙制止他。

    “你一会穿盔甲入步辇,把盔甲叫羊毫穿上再出来,不可叫外人看出步辇坐的不是你,你一直在步辇里,记住了!”青杨师傅趴阿珏耳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