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角勾起一道邪恶的弧度,摸着他象征贞洁的花锁轻声呢喃,犹如情人夜半的私语:“殿下的滋味不知是否和我想象的一样好……”梦中的顾衡全然是前世亡故时的年岁模样,褪去年少的天真稚嫩后,他带着恨意的面庞竟显得阴冷得惊心动魄。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流照君又羞又气,铁链被他拽的哐哐作响,却除了发泄怒气以外毫无任何作用。被花锁牢牢束缚住的欲根被摸的渐渐起了感觉,流照君绝色的脸庞浮起了两团羞耻的红晕,内心的羞耻加深了肉体的快感,青涩的肉棒很快便充血肿胀,被缠绕在茎身上的金属藤蔓紧紧勒住,痛苦的呈现出肉块被挤压凸起的凄惨模样。

    流照君的茎身被金器束缚着,金色藤蔓交错绕过,上面雕着小巧精致的花式叶子,藤蔓尾部回弯,藤条直直插进尿道。另有一朵精致的紫藤花挂坠从藤蔓拐角处生出,小巧的坠在龟头下面。日常行走时紫藤挂坠会随着步伐不住晃荡,若是步伐快了便要受些皮肉之苦,被金属小花一下下击打敏感的龟头和大腿内侧。

    这件精巧的束具就是双侍未婚时需要佩戴的花锁。双侍十二岁行过簪花礼后,需要在茎身佩戴花锁保护贞洁。双侍天性淫荡,女穴尚有处膜守着,男根却无法可证,只能事先约束。为了防止婚前乱搞,先人便发明了这花锁。双侍戴上花锁后,茎身便无法使用,一旦情动便会受到藤蔓压制。花锁按十二岁时的尺寸量身定制,随着身体成长,花锁便会越箍越紧,所以双侍一般都会早早出嫁,免受皮肉之苦。

    顾衡欣赏着这件精巧的束具,避开花锁摸索着手中淫物,坏心的将小指屈起,来回挑逗。分身被刺激的愈发肿胀,藤蔓更深的勒进肉里,可怜的小肉棒被勒的又疼又爽肿胀不堪。流照君身娇肉贵,哪里受过这等折磨,额头很快便沁满了冷汗。在他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来之前,顾衡终于玩够了这根可怜的小肉棒,手上骤然用力,象征贞洁的花锁被残忍的捏碎了。

    “我是皇子,你、你怎么敢!”花锁的破碎象征着贞洁有瑕,流照君惊怒交加,恨不得将面前的贱人撕碎。

    男人冷笑一声,在他憎恨的目光下毫无阻碍的扳开雪白的大腿,用滚烫的部位抵住紧闭的入口。流照君崩溃的反抗着,却丝毫无法撼动身上的魔鬼。顾衡在他惊惶的眼神下,挺身撞入他的体内,残忍的笑了:“皇子又如何?你与我前世有杀身之仇,负心之恨,我不当如此对待你吗?”

    “啊啊——”

    流照君体内狠狠一痛,两具身体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他本能的挺起胸膛,清冷的面容染上了一丝痛意。他的贞洁今日毁于一旦,珍守多年的身体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夺去了清白。流照君恨恨斥骂道:“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已经不再记得我了,那些痛苦只有我一个人无法释怀。”男人将他脸上稍显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状似温柔的亲了亲惨白的脸颊,“你不需要知道,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你只要承受我的恨意就足够了。我自地狱而来,借仇恨托生于你身畔,就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恨意。我不曾有负于你,你却害我入狱,伤我性命,玩弄我的感情。你站在牢门外嘲笑我时,又可曾想到过会有今日?”

    男人神色阴冷,犹如黄泉下的厉鬼,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抚摸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掐断他的脖子。

    流照君本能的战栗着,赤裸的身体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眼中闪过一丝惧怕。没有人不畏惧鬼神之说,厉鬼报仇的传说流传于世,纵然是深处皇宫的皇子公主也听闻过一二。不论真假,都怕是难以脱身。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看着他露出惊恐的神情,顾衡快意的笑了,举起他的双腿在里面狠狠进出,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啊啊……混蛋……”流照君被他凶狠的攻击逼的喘不过气来,冰肌玉骨的高贵身躯在男人掌中被迫绽放,尚是初次的稚嫩花穴被捣的汁液乱飞,残破的喷着粉红色的花汁。

    这是一次单方面的掠夺,只有施暴者能够在其中获得精神与肉体的欢愉。被索要的猎物除了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无尽的绝望。娇嫩敏感的花穴被一次次捣入碾压,流照君倔强的承受着囚禁者的施暴,不肯流下一滴示弱的泪水。

    滚烫的热液喷洒在阵阵抽痛的穴壁上,流照君被激的一阵哆嗦,心里感觉阵阵恶心。

    “滚开……”他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狭长的眼里尽是厌恶。

    “急什么,一切才刚刚开始……”顾衡轻笑着扳开颤抖的臀肉,将硬起的肉棒重新埋进淌着汁液的嫩穴。

    流照君被插的粗喘一声,夹紧大腿屈辱的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又一次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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