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乱七八糟的想着,慈渊却已经放下小勺子,并没有所谓的距离感,歪着头问轻声问他:“你家里人还在逼你相亲吗?”

    秦贺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慈渊在找话题补救。

    他倒没什么顾忌,将贺母的期待倒苦水似的说了出来,但有了上次那个马淇的存在,贺母也有所收敛了,这几天秦贺过了个安静日子。

    但是贺母绝对不会放弃的,她只是因为找了个错误的女人来才感到愧疚,但是等愧疚之后,她还是会这么做。

    这件事一直是压在秦贺的心头,他并不是会和别人倾诉烦恼的人,可慈渊这么温柔地看着他,似乎就有了一种特殊的魔力在吸引着他。

    听完秦贺的话后,慈渊眉眼都柔和下来,他是一个会因为别人的苦难而心软的人,会共情,会疼惜,连语气都亲昵不少地安慰秦贺。

    他还想要和秦贺说什么,但下一秒身子僵住,在感受到下面的一些变化后直接闷哼出声,手腕撑在桌子上,像是被突然卸了力道。

    遭了。

    慈渊抓着自己的指尖,无比清晰地听见了嗡嗡的震动声。

    时间到了。

    慈渊张了张嘴,再抬起头来时,眼里已经升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得马上回去。

    慈渊这样的异常,追溯起来,还都要怪在陆长风身上。

    在第四天的时候,陆长风就算再不情愿也要从家里出去。

    他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慈渊蜷缩在被窝里,眉眼疲倦到爬都爬不起来,细白的身体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随便从被褥里露出一截手腕都触目惊心。

    陆长风很喜欢慈渊这个状态的,中午午休的时候要回来看一眼,晚上下班也要提前,回来了就抱着慈渊腻乎。

    慈渊总是迷迷瞪瞪的,两条腿也不敢太合拢,因为穴心和阴蒂都肿了,看起来就和肥嘟嘟的,成熟到快烂的桃子似的,擦了消肿的药,但效果甚微。

    因为陆长风每次上药之前都会坏心地压着他的腰舔舐下面,有时会连性器都会遭殃,慈渊的性器秀气精致又粉又白的,对陆长风来说,合该就是给他舔的。

    开了荤的男人是一天也忍不了,如果不是因为慈渊的穴总是肿着不好做爱,陆长风大概永远也不会停止这个变态的行为。

    抹了好几天后穴口的红肿才消退下去,而陆长风也找到了更好的消肿膏,是专门为这个地方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