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宴“坐在”一堆触手上,深蓝色的触手拔地而起,粉色的吸盘甜甜蜜蜜的往他身上靠,但他确实也有些承受不起这种亲密的靠近,触手把他死死紧固在半空,随着触手的缠绕,吸盘也甜蜜的缠住他,在他身上留下又青又紫的吸痕,但对姜木宴来说,最让他崩溃的不是他身上缠绕的让他觉得又疼有痒的吸痕而是他雄茎上缠绕的小触手,它们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也一视同仁的吮吸出红印,还有顶端的更细端深深的插入他的马眼里,色情的宛如性交一般在窄小的通道进出,让他受不了的高潮了几次,精液却统统被触手吸走。

    他哪怕是高潮后的震颤和不能承受的挣扎都被触手牢牢禁锢,强迫他承受着他无力承受的欢愉。

    深陷情欲的他也没发现触手在有意无意的对他的会阴寻觅似乎在找什么,而后穴也被触手分泌的粘液弄得黏黏糊糊,却不敢寸进半分,似乎在给某种东西让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木宴的全身都是触手分泌的黏液,他身下的触手消失不见,他也瘫软在地垫上喘息,感受着多次高潮的疲惫和身体深处传来的奇异瘙痒。他努力的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剧情开始的第二天,伯爵的生活本该潇洒肆意,但无奈有客人到来,他和几位客人共进早餐,同时也在观察着昨天的客人们,在他看来,客人们代表着这个时代每个领域的显贵,有胸口垂着十字架的白袍神父,即使进食时也很优雅,还有他旁边座位上椅背上挂着鸦头面具的金发年轻人,他看起来神色憔悴,好似好几天都没睡过觉,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正机械般的进食,凭鸦头面具也能看出来这是一位医生。“这个地区医生这么疲惫吗?工作量一定很大”姜木宴思酌着。

    “伯爵大人,您接下来有什么活动吗?”姜木宴抬眼看去是一位戴着帽子的贵族小姐,似乎是用完了早饭,正准备邀请他出去。刚接受伯爵身份的姜木宴不知道这位贵族小姐的身份,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管家从旁出现,宣布了伯爵的活动表“…………最后,在晚上八时伯爵会去祈祷室进行每日祈祷。”管家用无懈可击的官方笑容说完后向贵族小姐鞠躬,然后对客人们说道:“客人们可以在用餐后随意活动,只是庄园中有些地方正在修缮,可能会有危险,请客人们注意避开。”说完后管家向伯爵示意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姜木宴觉得这就是任务的提示,他认真的执行了日程表,然后在晚上八点准时到了祈祷室。

    祈祷室不似走廊明亮,只点了烛火,昏暗的黄色烛光显得在祈祷室地毯上的花纹更加诡异,姜木宴有些瑟缩,他想试图把房门打开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把手,只能从外面打开,他摸索了一番只能作罢,开始观察祈祷室里有什么,昏暗的烛火中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祈祷的书籍摊开到一半,摆在一块紫色金丝跪垫前面,姜木宴有样学样学着许愿的姿势跪在跪垫上试图看懂那本书籍上的内容,上面却是生涩难懂的文字,看得他头都大了,眼前逐渐模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是被管家敲门声叫醒的,他连忙回应管家的询问,忙着整理衣着自然没有注意到书籍翻过的书页增加了。

    晚餐时他被告知夫人出了远门,要几个月后才回来,姜木宴表面上很伤心,心里却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跟夫人相处时被发现端倪。晚饭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莫名不安起来,他看着自己房间包括整座庄园无处不在的奇异花纹,不安的环视周围,总感觉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却无意中发现了书架上有着相同花纹的书,他把它抽出发现上面写的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的人手札,他翻开来却是一些写着如何请神,祭祀神的内容,接着就是祷告的祭文,看得他直挠头,无奈下只能睡觉去了。

    之后一连两天都是同样的行程,只是祷告室里越来越亮的奇异图案和宾客们除了神父日渐苍白疲惫的面容让他隐隐感到害怕,却又不敢擅自逃离行程,在管家的监督下完成每一件事,却除了那本手札外没获得任何东西,马上就要到了最后一天了,姜木宴很着急,他在晚餐后提出要自己去祷告室,得到允许后他偷偷的进入书房,小心的翻找着,在桌子上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似乎是一本忏悔录,大多数的书页被黑色黏液覆盖,还好似乎已经风干多年,并不会粘在手上,他只能从中看到一些零散的文字,他艰难的理解了这是一本对自己一生的忏悔,着书者忏悔将自己的亲生子嗣献给了什么东西,但关于祂的描述全被覆盖,书至最后笔记逐渐模糊扭曲,在最后一页没有黏液的尾页只有“咿呀,伟大的阿萨弗朗斯,永恒之主!”姜木宴不自觉念了出来,着书者的精神似乎出了很大的问题,笔记扭曲,黑色的墨水似乎看起来也像深红色,姜木宴吓了一跳,他不敢再看,只是将书放回桌子上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前往祷告室。

    没想到进入祷告室后,地上的花纹竟奇异的开始流动,书页也哗哗的翻动,流露出邪恶的气息,姜木宴吓得贴在门上,却被地上冒出的触手吓得想破门逃生,但在狭小的祷告室,他的反抗接近于无,他被触手倒挂在半空,被迫接受它的侵犯,所有的体液都被触手吸收,还给他邪恶的粘液,半透明的粘液挂在身上,给他青青紫紫一大片还在余韵期的身子刺激,他听见了推门声,他原以为是管家,带着迷茫和潮湿的眸子望向门口,入目却是一件金色长袍,红色的海藻般的头发垂落在“她”的长袍上,更显得“她”的圣洁。

    姜木宴喃喃道:“夫人……”然而下一秒,他看到夫人长袍下的深蓝色触手,吓得往后爬,却被触手拉住,门也被关上,耳边只有甜腻到可怕的:“你要去哪啊,穆穆。”然后就是令人胆颤的贯穿感,姜木宴疼的叫出声,但很快又被触手深入口腔搅动,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细微的呻吟,他的腿被固定在夫人腰间,触手随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上,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潮湿感和吮吸感,还有他后穴中的邪恶阴茎,黑色的柱身足有一个少女拳头大小,柱头也不似正常人,而是有细细麻麻的触角,一时顶入毫无准备的小穴,疼的姜木宴宛如被劈开了一样,他想大口呼吸,却被触手堵住口腔,他窒息的脸都憋红了,却仍不被放过,夫人顶着美艳的像天使的脸使劲的把祂的生殖器往他的后穴里面顶,被撕裂的后穴流出血来却被地上的花纹和触手吸收,反被触手还以粘液,夫人揉着姜木宴的臀瓣,撒娇的让他放轻松,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往里顶,祂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音却好似奇妙的旋律,听得姜木宴的脑子越来越晕,身上的痛苦却逐渐褪去,阴茎也高高翘起,情欲开始复苏。

    夫人艰难的刚把祂吓人的阴茎往里顶了一半,姜木宴就已经高潮了小十次,太过紧密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更别说夫人阴茎上可怕的触角把他的结肠口玩的红肿不堪,夫人不满的拍着他的屁股;“嗯……里面好热,好舒服,可是我都没完全进去呢……”很明显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神涣散的姜木宴没办法回答祂,祂只能另寻他法,然后姜木宴的感到会阴口有一种奇怪的濡湿感,他艰难的往下看,却发现夫人的阴茎竟变成了两个,刚被分出来的阴茎顶端也有着触角,正摩挲着他的会阴口仿佛在找着什么,姜木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开始挣扎,却被触手牢牢控制住,夫人甚至觉得他在催促,动作更急促,姜木宴惊恐的感受到他的会阴部传来瘙痒,夫人开心的说道:“找到了。”

    然后就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和侵入感,身体的最深处被两根异形鸡巴侵入,把他的后穴和新长出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皮肉都宛若不可承受的发红发白,却奈何不了那阴茎,只能任由它侵入,发出黏腻的拍打声,还有触手在身上游走的稀碎的吮吸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却又情欲大增。

    而当事人明显没有闲心去感受这些,姜木宴的身体内部又痛又痒,他恨不得刨开肚子去挠挠,却又被禁锢着,只有那两根非人的阴茎捅到深处才能抑制住一点点的瘙痒,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往后撞,以求让自己解脱一瞬,却没发现触手的禁锢越来越松,让他一下撞到身体的最深处,又酸又痒,嘴巴上的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呻吟,后面的两个穴涌出温热的液体,喷在夫人的阴茎上,夫人舒服的又向上一顶,差点把姜木宴顶吐,祂阴茎上的触角也舒展的向外延伸,刺激得内壁开始收缩,小穴的主人又开始新一轮的高潮,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直到吓人的凶器在数百次冲锋后才堪堪满足的把深蓝色的体液射入祭品的肚子里。

    然而,神明的欲望才刚刚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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