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技改后,花间便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一是因为新爹太强把他按在地上锤,二是因为花间太难没有队友愿意跟他一起掉分。

    连他思慕已久的前队友相知姑娘,也含着泪水留下一句:“阿花,我奶不动你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只能散排的花间不仅要忍受队友哀怨的目光,还要在一顿顿毒打中被锤得鼻青脸肿,五把里面赢一把,挣扎当中刷代币,过得好不委屈。

    花间心想,不能再散排下去了,得找个队友打打抓点配合,或是给自己一两个保命技能也是极好的。思索间,脑子里飘过两个人影,一个是隔壁的剑痴太虚,另一个则是他最喜欢的相知。即便他不曾与太虚打过jjc,也知此人爱分如爱命,对队友的手法能力及其挑剔,怎么会平白与他一个花间打jjc。至于相知,就更不用想了,多好的姑娘,开人给盾的手法都属上乘,配给了无方才叫门当户对,打出一片天地不是问题,何苦与他绑那名剑队,天天在2200分翻滚折磨。想着想着,花间又骂起策划来,心头一阵委屈,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竟也蓄起几滴苦泪。

    “花间,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正是花间的发小紫霞。

    虽然两人都是看着对方的光屁股长大的,但花间也不愿让紫霞见到自己为了jjc流泪的样子,只好抹了抹眼睛,开门让紫霞进来。

    紫霞笑盈盈地进了门,反手将门闸落上,举起左手摇了摇,提着的两坛酒水满满当当,几乎要撞破坛口的封泥跌出来。“我听相知说,你又因为jjc的事情伤神了,过来看看你。”

    花间一愣,被对手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惨痛经历又涌上心来,一时气愤,拉着紫霞坐下,义愤填膺地讲起这几日散排的痛苦。紫霞一直踹着笑,贴心地拍开封泥,倒好酒水,让花间一边讲一边喝,以免口干舌燥。

    花间日日被外功殴打,被内功封内,早就忍无可忍,嘴里像打开了话闸子一样一口气说个不停,喝酒时也不忘做些手势,向紫霞展示他的愤怒。紫霞听得也极耐心,一坛喝完了又接上一坛,还掏出贴身的布巾,擦拭流到花间脖子上的酒水。花间讲到激烈处,借着酒劲边哭边骂,没有注意到紫霞借着擦酒水,将他领口拉得大开,露出一段好看的锁骨和那玲珑的颈窝。

    花间又喝下一碗酒,紫霞却不再续上,右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花间。花间拿过酒坛颠了颠,里面早已空无一物,不禁兴致大减,心头又涌起一股委屈,看着紫霞嘟囔到:“紫霞,酒喝完了。”

    紫霞站起身,贴近花间,花间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回事,傻愣愣地后仰,竟被紫霞按在身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小鹿似的懵懂茫然,与紫霞双目对视,不知所措。紫霞俯下身子,在花间那好看的锁骨上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疼得花间哎得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