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裕讨厌这世上所有的alpha,包括他的伴侣,名义上的伴侣,申世奇。

    如果说alpha都是疯子,那么申世奇就是疯子中的疯子。

    就像现在这样,半夜两点,程书裕正在睡觉,晚归的申世奇突然把他薅起来,扯下他的睡衣和内裤,把半勃起的阴茎挤进他的后面,开始一顿猛操,半梦半醒的程书裕气得往申世奇脸上来了一拳,让他放手。

    申世奇显然被这一拳打懵了,他愣了一下,但突然的挨打并没有让他停下来,那因熬夜而变得通红的双眼中欲色更深。他一个用力把程书裕赤裸的身体翻过来,一手将程书裕的双手扣在他尾骨,一手用力按着他的后颈,然后不顾身下人的挣扎继续狠狠地捅进去。

    程书裕脑袋被紧紧按在松软的枕头上,他没办法用鼻子呼吸,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一边大声咒骂申世奇混蛋。虽同为男性,但alpha压倒性的力量优势使程书裕完全无法挣脱申世奇的禁锢。

    申世奇身上并没有酒的气味,但他就像醉酒了一样疯狂操弄着程书裕。程书裕也并没有进入发情期,他也不明白申世奇为什么突然像野兽一样骑上来。

    但类似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除了因为申世奇是个疯子,是个随时发情的疯狗,程书裕找不出什么别的解释。

    因为alpha就是这样,会不分时间地点地侵犯omega,像野兽一样。所以程书裕讨厌alpha。

    纵使程书裕讨厌申世奇,抗拒这样的性爱,但他作为omega的本能,使他在这样屈辱地承受这样的性爱时,仍旧感到巨大的快感。加上申世奇是他的伴侣,这种快感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更加强烈。

    申世奇不发一言地抽插,程书裕骂了一会儿也累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高低不同的喘息声,还有床垫因为剧烈摇动而发出的嘎吱声。

    程书裕已经射了两次了,他被压在床上的阴茎由于摩擦而有些疼痛,申世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射在了程书裕的里面。

    程书裕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骂道:“混蛋,都说了不准内射了。”

    申世奇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并松开了压着程书裕的双手。程书裕的手臂和后背终于得以解放,他被折腾得趴倒在床上,感觉自己连翻身的气力都没有,更别说清理身体了。他已经打算明早起来吃避孕药了。

    在程书裕闭上眼睛以为自己终于能睡觉的时候,申世奇把他的身体掀起来,分开他的腿,又操了进去,程书裕感觉到那梆硬的玩意在自己的屁股里乱捅,简直要气死。

    “你他妈是公狗吗?射了一次还不够?”程书裕骂着就要伸手去推身上的申世奇。

    申世奇故技重施,左手把着程书裕的双手手腕扣在他的头顶,右手掐着程书裕的下巴让他闭嘴。

    程书裕的脸涨得通红,含糊不清地控诉申世奇。

    申世奇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吵死了”,接着俯身吻住了程书裕的嘴,和这场性事的其他方面一致,申世奇的吻粗暴且无技巧。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书裕感觉自己被申世奇操得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便昏睡了过去。

    等程书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休息日的上午,申世奇却早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