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没有立即就开走,他的手伸过去按住她的手,足以将她的手包住,显得她的手极小,衬得他的手很大,“玫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眨了眨眼睛,晶亮的眼睛好似被他的话一下子就戳到了心尖尖,眼泪就从她眼眶里滚落了下来,她连抹都不曾,只张着眼睛瞧着他。

    美眸里全是泪水,委屈的,羞愧的,一一俱有。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乖姑娘?”

    她的泪流得更凶了,双肩跟着微微颤动起来,呜咽地喊了一声,“二叔——”

    都把人的心儿都叫软了,也生不起与同她掰扯的念头来,她还小着呢,他心说,还小呢,这么小呢,他都是她的双倍年纪了,她呢,真的还小呢,“乖姑娘?”

    她的小手反抓住他的手,紧紧的,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儿,将粉YAn的唇瓣儿咬得都一丝血sE全无,半天,才从嘴里挤出话来,“二叔,要不,要不我们离婚吧?”

    声如蚊蚋,仿佛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但已经费了她好大的劲儿。

    “嗯?”他眼神微凉,竟是面上露了丝笑意出来,“玫玫说了什么呢?再跟说一次给二叔听听?”

    她一时噎住,含着泪儿的眼睛看向他,见他明明是笑着,笑意跟平时不一样,只挂在表面上,让她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她拉着他的手不放,到不敢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了,嘴唇翕翕,又觉得有些委屈地说道,“二叔,我、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他问她,一手就去碰她的额头,一手就去碰她的小肚子,“是感冒了还是肚子疼?”

    她怔怔地看着他自然的动作,仔细地看向他的脸,见他成熟且深刻的面容上依旧露出平日里她所钟Ai的温和,是发自内心的,不再似刚才一样浮于表现的,叫她心里头暗暗地踏实了一点儿,“就是心情儿不太好,二叔,我心情儿不太好。”

    这一刻,她唾弃起自己的自私来,甚至有一种念头,想将二叔给瞒住,瞒得严严实实的,不叫二叔发现——她甚至给自己鼓气,要好好儿地瞒住,她会待二叔好的,用她的一辈子待二叔好。

    “还真是个小孩儿,”他笑着安抚她,视线从她微敞开的领子看进去,瞄见她鼓鼓的x脯,nEnG白的rr0U曾被他r0Un1E成种他喜Ai的形状,让他的喉间一紧,可身子早不是小孩儿了,她是个发育成熟的nV人,能坐在他腿上,用她的娇x吃下他粗壮的X器,他甚至有些难捺起来,才一夜不见人,他同毛头小子一样难捱,“心情儿不太好,就要跟二叔闹脾气?”

    她心里头愧疚得不得了,缓缓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想同二叔闹脾气,我想待二叔好的。”

    陈二叫她几句话儿都给哄得心软了,软得都没有原则,眼里头只有她,若让别人来说,她其实同普通的年轻nV大学生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b她更漂亮,更会讨人喜欢——可有时候,并不能以这些表面的来b较,他眼中的玫玫是头一位的,是别人不能相b的,甚至每一句话想讨好的话都显得那么的笨拙,却让他觉得这是世上最纯粹的感情。

    他轻笑了,“那玫玫要怎么待二叔好?”

    她一下子面上含了羞,水汪汪的眼儿就瞧着他。

    却叫他搂入了怀里轻声细语的哄,“你哪里晓得怎么待人好?二叔待你好就行了。”

    被搂得姿势上有些累,他还贴心地放开她,还用手r0ur0u她的脑袋,“万事儿都不许瞒着人,心里也不能藏着事儿,有什么不高兴了,也得同我说,晓得不?”